段青泥艰难地问:到底什、什么事值得说这么详细?
早些年在外游历,我曾救过几个苟延残喘的幸存者。
陆暇沉声道:他们告诉我,石无棱并非一人独行。不管到哪里,他身边都带着一个孩子每当杀人剐尸,那孩子必在一旁冷眼观摩;抓取活人炼药,那孩子也面无表情,自觉给那魔头当帮凶。
段青泥脸色刷的白了,瞬间明白陆暇说这些的意图他分明是在确认玉宿的身份!
哪有什么小孩?段青泥若无其事道,坟庄早就垮了,当年被抓进去的幼童,有多大能耐撑到今天?
陆暇略一抬手,两只小碗嘭的扣到桌边,里头各荡着一滩血水,水面漂浮几片黑色的残渣,是从那块黑色的石头上刮下来的。
其中一碗,血与黑渣相交融,已经混到一起去了;而另一碗,两者排斥般的分开,始终没有相融的迹象。
石无棱带的那个孩子,至今无人知他姓名来历,坟庄一战后也不见踪影。唯有一点可确认,那小刽子手自幼养在坟庄,身体早已百毒不侵石无棱的毒物见了都要绕道。
陆暇扬了扬眉,示意血水黑渣分开的那碗,还是昨天从玉宿手上现采的:你自己看吧,我从医十来余年,遇过病患无数这种情况可并不常见。
所以,你想说明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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