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过去了,玉宿一直在等青斑的答案,内心早已煎熬到难以形容。
但陆暇只字未提,他一面号着段青泥的脉,一面沉着脸道:我敢说,以你现在的状况,天底下绝对找不出第二个。
段青泥适才睡醒,人都还是蒙的:什么意思我还得了罕见病不成?
陆暇道:确实罕见,只怕说了你不肯相信。
段青泥和玉宿对视一眼,而后才道:你说便是了,我能有什么不信的?
你的五脏六腑、由皮到骨再到肉全都受过粉碎性的重创。
陆暇一边说着,一边捻起手边的一片枯叶,瞬间将它碾得稀碎:就像这样。
段青泥有些怔怔的,似乎没太听懂;而玉宿也看着那片枯叶,皱眉不语。
陆暇又道:按理来说,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,都是直接死掉的。但你怎么说呢?像一个碎了又被强行拼合起来的人
他又把稀碎的枯叶拢在一起,勉强摆成它原来的形状,但它已经松散得没有支撑了,随便一阵风就能轻易吹垮。
这也是为什么,你身上常伴出血之症。陆暇凝声道,这根本就是脏腑已损、经脉碎裂骨子里都是废的,完全没得解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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