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你脾气很臭,不爱理人,嘴巴又笨,脑子也跟进水一样段青泥喃喃地说,但在我心里,你勉强算半个好人。
爹爹,我实在不懂。陆小竹嫌弃地问,就他俩那样,真的是朋友吗?
他爹耸了耸肩:谁知道呢?
玉宿啊,其实那个你走了倒也没关系。段青泥敲了敲药炉,不抱希望地说,至少把祈周给我吐出来吧?
话音未落,忽而听得一声轻响。
一道熟悉身影从炉底飞了上来,转眼落定于段青泥的身侧,冷冷地问:祈周是谁?
段青泥:
只见玉宿一袭素衣,外罩着一层宽大的粗布麻衫,袖子拖得老长,上面沾满了药炉上的灰尘。而他本人也是斑斑点点的,俊秀的脸上青一块黑一块,头发丝上吊着几片残余的药渣,整个儿像从煤桶里捞上来的脏脏猫。
段青泥刚站起来一点,又吓得一屁股坐了回去:你他妈又是谁?
你这位朋友,气性实在太大。我好心拉他上来,他还想着恩将仇报。陆小竹他爹笑盈盈道,最后也是没法,只能以你的性命做要挟,强迫他来我家后院帮忙。
段青泥瞥了一眼玉宿,又瞥了一眼陆小竹。前者依然面无表情,后者做了个鬼脸,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