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凤眼,皮肤生得冷白,身形单薄而瘦削。背影柔和纤细得像个女人。
但那扎针的力度毫不轻柔,目光亦是凌厉冰冷的,仿佛要生生扒掉对方一层皮。
整整一套针法下来,段青泥疼得满头大汗,一下子叫得跟什么一样,整间屋子都是他的回音。
爹爹,我早说了,这人都病入膏肓了。不远处有道熟悉的少年音,是陆小竹。他抱着盆热水过来,拧干毛巾为段青泥拭汗:你还救他干嘛,不是白费力气吗?
闭嘴。我平时怎么教你的?那男人撤了针,又从桌上端来汤碗,里面又稠又黑的一坨,还冒着滚烫的热气,你爹开医馆救人,你个当儿子的成天害人好的没学到,只会给我惹是生非!
说着把那汤碗递给段青泥,又舀一勺送到他嘴边,尽是一股子难闻的腥味儿。
段青泥还有些警惕,抿紧嘴唇不敢妄动。那男人便道:放心吧,上等药材熬的好东西你都差点死了,不吃白不吃。
段青泥拧了拧眉,犹豫半天,终是张嘴舔了一小口。
那勺药的味道委实太冲,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对着那男人道:多谢。
男人挑了挑眉,段青泥却偏过头,朝四下扫了一眼,登时问道:那个和我一起的朋友呢?
男人和陆小竹都没说话,段青泥便慌了起来:他没从陷阱里上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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