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玮停下来,看着他。
天枢山给我的药,真没有下过毒吗?段青泥皱眉问,你们确定?
傅憾一听,青筋暴起,险些一蹦三尺高。段玮却将他拦了下来,面对段青泥,声线尤是平稳:我敢发誓,绝不可能有。你的性命与长岭息息相关,再心狠的人也不会给你下毒。
段青泥问:慕玄呢?
慕玄更不可能。段玮答道,他的性子我了解,断然不愿做这种事。
段青泥神情茫然,望着面前所有人,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,忽感觉自己站进了一个怪圈里,走不出去,也摸到方向。
段家内乱灭族十多年的真相,看似起因结果都捋通顺了,但整条线仍是一种扑朔迷离的状态,许多细枝末节没有交代清楚。
段玮和傅憾走后,天色便完全深了下来。偏院的大堂破了俩大洞,晚上风吹来的时候,就听到呼啦呼啦的嘈杂声响,敲打在心深处,阵阵引人不安。
段青泥本来低烧不退,整个人也昏昏沉沉,浑身没一处使得上劲。
可是和段玮交谈一番后,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,闷出一身热汗。晚点再一摸脑袋,居然奇迹般的退了烧,除了某些位置还隐隐约约生痛,身上也没什么地方大不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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