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玮看着段青泥的眼睛,叹了一声,道:大概是在半年前,突然有一天,没有任何征兆你带着浑身的伤,闯进了长老们议事的正殿。
段青泥:?
很难形容当时是一个怎样的场景。
本来三番五次都认为死透的人,往事犹如尘埃般的掩盖了十来余年。
那天段青泥一袭破烂素衣,浑身血痕斑驳,光着苍白细瘦的双脚,步伐蹒跚无力,却一往无前,径直踏进了长岭派的正殿大门。
段青泥眼神空洞,也不知道从哪里来,门前守卫只当是乞丐,凶神恶煞便要拦但从他身上淌下来的血,轻松化解了正殿内外所有的结界,与此同时,整座天枢山为之呼啸震颤,像是接纳了一位阔别已久的老友,不住发出低哑悠长的哀鸣之声。
他站在正殿大门的位置,整个人却是一种迷蒙昏沉的状态。
长老们问,你从什么地方来?是谁带你来这里的?来之前都经历了什么?
段青泥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他凭空出现在天枢山,并将前尘过往忘得一干二净,连一点相关的碎片也回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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