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青泥深知这一点,遂放缓了声音,试图与他和解。
但这并没有用,玉宿拿刀抵着他的脖子,两人一并从正厅穿向外廊,沿途走得又快又急段青泥有预感,玉宿是发现了什么,准备带他往哪里去。
果不其然,在七弯八拐无数条路后,停在一处极为偏僻荒凉的院落。这里与方才的偏院有相当一段距离,深处的杂草几乎与人同高,远望一度看不到边际。
玉宿往前看了一眼,说:下去。
下去干什么?
天色已经暗了大半,眼前尽是漆黑一片,段青泥心里有些犯怵,迟迟站台阶上不愿挪动。
可玉宿那副性子,素来他想做什么,从不会与人多说。段青泥不肯下去,玉宿便拧着他后颈往前抵,两个人在外面推推搡搡,混乱中段青泥嘶了一声,吃痛地喊:你划拉到我脖子了!
玉宿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住。
流血了!段青泥惊恐道,啊啊啊好痛,我我要死了!
别动。玉宿摁住他肩膀,顺势低下头,本想看眼伤势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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