龅牙二话不说,立马又过去补了一脚。那力道用得极大,当场把人踹出老远,顺着后面的楼梯滚了下去!
段青泥只觉眼前一黑,整个人摔得七荤八素,五脏六腑都要碾碎了去。好不容易停下来,周围已没了光,龅牙和牛眼睛的身影亦是不见,只剩下四面八方漆黑一片。
龅牙那一脚踹的,直接把他从上面敞亮的地方,踢进了底下又窄又挤的小暗间里。
段青泥感到浑身都疼,喉咙不断涌上腥甜,一下子根本动弹不能。
此时黑暗中有一只手,忽地轻轻扣上他的腕骨。
玉宿?
段青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喊。
谁是玉宿?显然是他想多了,玉宿根本不可能来。那只是一串清脆陌生的少年音罢了。
段青泥瞬间清醒了一半。他艰难地眯开眼,在周遭极微弱的光线下,瞥见面前一名骨瘦如柴的少年,穿着破烂的衣裳,浑身布满狼狈的伤痕,彼时睁大迷蒙的眼睛,昏昏沉沉地盯着他瞧。
段青泥问:你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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