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承泽就像是大型猎犬一样,抱着自己的雌兽巡视她私密的地方,把自己的气味沁满这个地方的每个角落里,标示着这从今以后也是归属于他的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安软软从小到大从无外人进过,他也从来没有踏足过参与过的香闺,沾染上他的气味,就像他参与过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承泽抱着人在屋里的每个角落每处家居用品都驻足过,还留下了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安软软在不断的话语中羞耻感爆发,整个人身体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,抱着人娇喘惊叫,穴里抽搐痉挛,喷了一股又一股的花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回到那张被顶撞得移了位满是花水跟白浊的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四周围的地上全是泛着晶莹水光的水渍,就连那些桌椅屏风都喷溅上了,让卫承泽忍不住怀疑,安软软的穴就是个温泉口,水能一直流个不停,流那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力抓揉着那柔软浑圆的雪乳,夹着挺翘肿胀的艳丽莓果拉扯,“软软真的是好骚,整个屋里全都是软软的淫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牙齿磨着被拉扯的莓果乳孔,刺激得安软软浑身痉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颤着牙齿轻哼:“不、不是……软软只是水多,不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承泽故意用言语刺激她:“软软是夫君见过的,最骚的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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