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软软头皮突然发麻,难得的警觉性提高,她疯狂摇头,墨发甩了自己一脸: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榻上传来呜咽娇喘的声音,夹带着低沉沙哑的喘息,不时的有娇憨委屈的骂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架子又发出“嘎吱嘎吱”不堪重负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之后才转为平静,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,精神面貌极佳,娇弱软糯的小姑娘抽抽噎噎的,脸上是还没散去的情欲潮红,带着泪痕,看着委屈可怜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精液白浊也喷射在她身上,身下鼓囊囊的小嘴上,嫩白的肚子,挺翘的雪乳都有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缀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承泽把人欺负了一顿,唤了春夏把水端上来,沾湿了手帕把瘫软的安软软身上的汗水跟白浊都擦干净,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花水也一并擦拭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抽噎着伸出双手,卫承泽长臂一揽,就把人半抱在怀里,生硬的哄着人:“好了,将军今晚不欺负软软了,今晚咱们就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坏人呜……我要穿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承泽从屏风挂上找到她的肚兜,笨拙地帮她穿上,绑好带子,还握着两旁的乳肉往里边挤了挤,把整个胸乳都拢到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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