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槐顺势隔着衣服揉了她一把,闻予眨眨眼道:“你误会我了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贺槐哑着声音: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闻予根本说不出话,他把她推倒在床上,低头舔吻她的锁骨,一路往下,闻予仰头喘息。
好吧。
这个意思也行。
做完是下午四点,闻予只有早上吃了两片面包,现在饿得不行。
她靠贺槐身上喊,“好饿,我好饿。”
“没吃中饭?”贺槐皱着眉,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
闻予佯装抱怨,“不是你说的抱我去睡午觉吗?谁知道还要陪你运动啊?”
“……”贺槐给她穿衣服,“走吧,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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