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很明显啊,一开始呢,你见色起意,图人家长得好,后来又馋人家身子,还没来得及发展点感情关系呢,他一拍屁股走人了。人不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所以你慌了,天天在那无尽思念人家,这就是贱,知道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予张张嘴,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诗继续老神在在地分析,“如果说之前你还是有点喜欢他,后来他回来了,你就完全喜欢上他了。你心里觉得这是你失而复得的宝物,你对他就越来越喜欢,感情越积越深,你已经想依赖他,依靠他,想让他走进你的生活,甚至想跟着人家去部队,这已经质变成爱了,爱才这样使人盲目,令人昏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是很典型的由性生爱,太俗套不过的桥段了。”应诗喝了口水,“哦对了,你怎么住这儿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两住对门?”应诗又喝了口水,“好吧。本来还想劝你移情别恋,这军恋实在太苦。现在看来你两天作之合,缘分天注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跨年夜的晚上本应很热闹,闻予一个人早早地躺在了床上,前一天晚上睡得挺晚的,白天又大哭好几场,早就已经精疲力尽了,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。想起前几天,在这张床上,贺槐流连在她身上的模样,心里一片怅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才短短几天,她的情绪居然这样大起大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零点的时候她拨了个电话给贺槐,那边很快响起清润的声音,“喂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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