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哭了一场后,闻予酸涩的情绪缓解了些,她把家里的灯全都打开,呆呆看着眼前的沙发,几个小时前贺槐还在沙发上抱着她,现在只剩她一人孤零零地在家。
她双手抱着膝盖,真的讨厌死了这种孤独的感觉。
应诗的电话打了进来,“你在家吗?敲你家门半天你都不开。”
“我在。”
闻予起身打开贺槐家的门,看着对面自己家门口的应诗,悲从中来,“诗诗……”
“哎哟我的姑奶奶,你这眼泪不要钱啊?”应诗一边关门,一边嘟囔,“怎么换地儿住了。”
闻予哭着断断续续给应诗讲前因后果,好半天才止住眼泪。
应诗扯了张湿巾纸递给她,“擦擦眼泪。”
“你这够恋爱脑的啊,还说要嫁给他,神经不神经啊?人家各种结婚报告、婚前调查,流程多了去了,打个证你就想跟他走?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我说,你犯得着吗?不就是回部队了吗?分开就分开啊,我看你以前谈恋爱也是说分就分啊,掉过一滴眼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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