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就走了一小段路,但那一小段路也直接把他给淋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如许看到来人是易于澜后,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冒出来了,她爬起来直接扑到了易于澜怀里哭,也不管他一身都还是湿的,想到凌晨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就后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易于澜声音很轻,他摸着易如许的后脑安抚她,易如许哽咽着说道:“三点的时候有人来敲我的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我不敢开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在这里呢,放心,不怕了啊,可能是邻居天黑走错门了。”易于澜只能找话来安慰她,他总不能再说些细思极恐的猜测来继续吓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培训班就是这点不好,男女同楼,易于澜当时还特意把易如许的宿舍安排的比较远离男生房间,但毕竟不是大学宿舍,不可能有宿管阿姨帮忙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易于澜把门关上反锁,然后抱着易如许安慰了好一会儿,易如许听到他打了个喷嚏,这才摸到他身上都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连忙把他推到浴室,试到热水器里还有些热水,先是让他冲了下澡,然后就用被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,跨坐在他腿上,拿毛巾给他擦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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