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明世逞了一时口舌之快,却没能高兴太久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边城的晚风异常勐烈,刮卷起地上的沙尘,疯狂地将那沙尘顶抛向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沙尘完全落下,那强烈地风又再一次席卷而来,不断地将想要随惯性下坠的沙尘顶起,并且快速地打着转,让沙尘完全没有落下的机会,只能无助地攀附在风上,任凭风儿带着沙尘飞向高空,飞向黑夜的最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狂风唿啸,沙尘滚滚,风沙在黑夜的最深处,缠绵交织,难解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彻底融汇在漆黑的深夜里,在数不清次数的顶抛中,一起达到山的顶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空中炸裂开一道刺目的白光,为这一次的风沙缠绵画上了短暂的休止符。

        衡明世趴在垫了几层衣服的草堆上,感觉自己随时可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军营不是温柔乡,可供休息的军帐里,能用草堆铺上一层来垫着睡,已经是很不错的条件了,衡明世平时也不挑,只是这一次实在是动作太大,就算是多垫了几层衣服,还是把他的皮肤磨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衡明世吵吵着肚子饿了,怎么也不肯再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封启亲了亲他的额头,离开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封启再回来时,是带着一股烧烤的焦香味儿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