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头苦笑:哎哟,弟妹,李哥我是个粗人,不会说话,你就别逮着一个错处说了罢!
衡明世: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。
门外,看着被把守得严密的门,白衣人很是郁闷: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?明明是一道过来的!还有,既然不让我们进去,让我们走总行吧?拘着我们作甚?
黑衣人倒是挺淡定:或许,是刚才在集市上,被我们放走的那些人有什么问题,不然,南林那边的躲藏之地,也不会暴露。
闻言,白衣人的抱怨地声音渐渐小了:我们也是好心啊!
白衣人看向红衣人:萧贤弟,你说说话啊,从刚才开始,你就一副琢磨不通的模样,到底怎么了?
红衣人摸着下巴:不对啊!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听着也不像女人,而且,我明明看到他是有喉结的!
黑衣人和白衣人:
最后还是白衣人耐心给他解惑:因为他就是男人。
黑衣人:只傻子才会真信他刚才那些鬼话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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