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他真的在这住了二十年,适才溜达到邻居家不过是串个门,现在天色渐晚,回家准备吃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厨房炉灶,水汽蒸腾,大铁锅里焖着米饭,阵阵香气直钻鼻腔;

        屋顶烟囱冒着袅袅炊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听宗聂说:你之前说,乔迁是大事喜事,在蓝星纪,是要办宴席的我便准备做上一桌,刚发现食材不够,这才临时去集市采购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先玩着,好吗?这男人的声音永远都是温柔的,带着商量的口吻,我还有几道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星一时怔怔,甚至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嗅着饭香,他不知不觉,踱起步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合欢花依旧随风起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树下,除阿鸮附赠的躺椅,多了一张石桌、搭配两个石凳正如他畅想的画面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石板路规整到单调,如今两侧石缝,坚韧生长着石竹,一簇一簇开着满满的花,是黄的、红的、白的、红白复色的,有单瓣的、也有重瓣,小巧而玲珑,像散布的彩色星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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