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。
好像只是普通的水渍,不是什么奇怪的,充满噱头的液体。
譬如血。
尽管隔着手帕,盛开的指尖仍然沾上了一些水。
他蹙着眉将手帕扔出窗外,旋即打算继续去搜寻柜子里的东西。
倏地,颠簸得人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的花轿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。
盛开心头一凛,脑中警铃大作。
窗外似乎刮起了风。
风声如同古战场上厚重的号角之声,凝成实质后沉闷地敲击在轿身,咚,咚,咚一声又一声,之后又沉寂了下去。
半晌,耳边只剩长风呼啸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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