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在口袋里摸索了片刻,发现裤子口袋里只剩下半包烟,腰间系着擦过手的外套,他将外套解下,递给庄寒。
凑合擦擦。
庄寒什么也没说,她接过盛开的外套,沉默了一会,眼中仿佛沾染上水光。
盛开半空中还没收回的手一顿:
不用这么感动吧?
经过在宴会厅与几人短暂的交锋,盛开还是比较欣赏这个冷静的小姑娘的。
她看着年纪不大,但比陈慧这种人更加懂得察言观色,脑子也够聪明。
可眼下他还没来及确定庄寒到底是不是画家,这个一直都表现得很强势的女孩子竟然哭了。
庄寒微微背过脸,一手在眼角飞速擦过,开口间鼻音浓重:
前调鸢尾花,中调龙涎香,后调岩兰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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