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温靠在他肩头喃喃:“如果我当时没有逃跑,会怎么样?”
周礼想了想道:“那我们也许没可能,你当时才多大,何况我那个时候脾气坏的很。”
那是他最糟糕最不成熟的时候,进入大学,他觉得情情爱爱全是狗屁,他的生活充斥着数不尽的烦躁和戾气,一点小事就能把他点着,打架斗殴成为他唯一的宣泄途径。
最后一架他是跟肖邦打的,肖邦不知道从哪买来一根狼牙棍,对着他一顿猛抽。
他徒手打架没输过,但狼牙棍他打不过。
林温闻言,从他肩膀离开,皱眉摸摸他脸颊。
周礼看着好笑,鼻贴鼻地跟她说:“还有一种可能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早就‘死’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周礼将她掐进怀,含着她嘴唇说:“早就被我干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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