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大约太着急,下手忘记轻重,林温手腕被捏得特别疼,疼得她面红耳赤,像滚进了热油锅。
但幸好她早就出了一身汗,脸也热成了熟虾,所以父母没有看出来。
最后林温坚持自己睡地铺,父母又舍不得她,趁天没黑,父亲匆匆忙忙去家具城买回一张小床。
小床就此摆在没有门的阁楼,林温大学四年始终住校,父母偶尔过来看她,她才来这阁楼住一晚。
住的期间都不是寒暑假,天气不热也不冷,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安装空调。
谁知道现在,在这么闷热的天气里,她又睡到了阁楼。电扇完全不顶用,林温翻来覆去,身上热得发痒。
半梦半醒间,林温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,袁雪的声音影影绰绰传进她梦中。
“温温,温温起床了,别睡了。”
林温睁开眼,发现天才蒙蒙亮。身上的毯子早被她踢到了地上,她脖颈和后背一层汗,睡衣摸上去也湿了。
头发也湿了几缕,林温撇了下头发,哑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今天休息吧?陪我去看房子。”袁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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