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有廉价纸巾,她抽出一张,仔细擦拭完桌面,然后把脏纸巾折起,压在筷子架下头,免得被风吹到地上。
接着她手伸进外套口袋,掏出一瓶江小白,拧开盖后直接对着瓶嘴小口地喝。
100毫升的江小白,酒精度40。
边上朋友又给周礼开了一瓶4度的啤酒,周礼瞥一眼啤酒瓶,扯了下嘴角。
他倒也没怎么诧异。
周礼继续跟朋友说说笑笑吃着宵夜,一会终于吃完,朋友们都准备离坐,他说:“你们先回,我再坐会儿。”
人都走了,剩下满桌杯盆狼藉,没一块干净地。
周礼从烟盒里抽出根烟,后仰靠着折叠椅背。他把烟点上,眯眼望着远处的人。
她烤串点得不多,但她吃东西慢,吃到现在还剩三串,吃两口,喝一口,不声不响安安静静。
连喝酒她都像是团温水。
周礼看了眼腕表,早已经过了十二点,周围人也越来越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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