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石桌旁却没人。
杨初初好奇地走了过去,这酒壶是谁的呢?
“丫头。”浑厚的声音自天上传来,杨初初愣了一瞬,抬眸看去,石桌旁有一颗大树,大树枝丫粗壮盘桓,恰好够一人半躺。
黑袍老者斜靠在树上,恰好避过了灼目的日光,他手中拎了个酒馕,酒壶晃晃悠悠,已然空了。
杨初初冲他一笑:“前辈。”
“咚”地一声,秦翼手中酒馕落地,杨初初吓了一跳。
秦翼道:“把另一个酒馕,扔上来给我。”
杨初初明白了,他方才喝完了一馕,还要一馕。
杨初初拿起酒馕,可这酒馕有些重,她掂了掂,道:“前辈,我、我可能扔不了那么高……”
秦翼躺在树顶,至少也有两丈,杨初初还是个孩子,能抛个一丈就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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