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？”海哥说着再次按了下遥控器，幕布上出现一张照片。
林思然双眼放大，手不自觉地拳了起来。
那是一张全家福，是林家四口唯一的一张全家福。
是林思远从监狱里刚出来的那年小年，有个游走的摄影师上门问要不要全家福，林母拉着所有人拍了一张。
孩子们换上了准备过年穿的新衣服，林爸林母也拾掇了一番，就站在小院子里，那时候，林思然虽然害怕这个陌生的哥哥，但脸上还是有笑容的。
照片上的女孩梳着双尾麻花，扎了玫红色的蝴蝶结，倚在林母的椅子后面，笑得有些谨慎。那神情与现在的林思然大不一样，却又难掩五官的相似。
海哥当日好好招待了林思远一天，到了晚上要他还钱的时候才知道他连林思远的电话都没有，气得暴打了他一顿。林思远为了活命，拿出这张照片证明自己没有说谎，并且出卖了中介小李，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。
林思然有许多年没去想林父林母的样子了，盯着照片上的人，免不了情绪激动。
忽然，有一只手慢慢地覆上来，裹住林思然的手，林思然侧头看了一眼康云泽，才从情绪里出来一些。
“你如果是想拿他威胁我给钱的话，你打错注意了。”林思然看向海哥道，“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去死！你想让我给钱，倒不如直接杀了他！”
“哎哟哟，瞧你这说的什么话！”海哥拧着眉头道，“我刚才还说了，我们都是守法的人，怎么会干杀人放火这种事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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