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娇儿靠在车壁上,回想着苏凌霜的话,?心底一股子邪火隐隐窜动。
苏凌霜总能轻而易举挑起她的怒火。
那个女人太可恨了。
她从来没有这么厌恶一个人,?仿佛阴魂不散似的,叫人疲惫又乏力。
郝嬷嬷见她路上一言未发,?脸色难看,?也是无可奈何,
“夫人,她的话您切莫放在心上,?自己得不到的,?总是想着去毁掉,?她失踪了十年,?回来失去了一切,心里难免扭曲,您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,受了气伤了身子,正中她下怀。”
程娇儿也知道这个道理,可不是说不生气就可以不生气的。
她疲惫地吸着气,?缓缓吩咐道,
“嬷嬷,?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,?也知道你是侯爷的人,但那句话无论如何不能告诉侯爷,她的目的不单是我,?更重要的是侯爷,她想乱侯爷心志,您明白吗?”
这是程娇儿第一次以命令的口吻跟郝嬷嬷说话。
郝嬷嬷心领神会,跪了下来,“您放心,跟了您,老奴便是您的人,一切听从您的吩咐,即便侯爷问,您不让说,老奴绝对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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