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他最头疼的便是两段时日,其一是年底送年节礼,其二便是生辰这一日,那些有求于他的官僚富商,总会借着这两日登门送礼,他身份尊贵,两袖清风,一概拒而不见。
熟知他脾气的官员,最多备一份薄礼以示敬意,其他人由诸葛均去接待,自是无碍。
“傻丫头,到了我这个位置,办寿反而是件麻烦事,我也不是谁想见就见的,你可懂?”
说到这里,他语锋一转,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,捏了捏她的耳垂,
“别人想见我见不着,你却把我往外推,是何道理?”
程娇儿面色羞红,躲开他,“倒不是把侯爷往外推,只是我要给侯爷绣衣裳,侯爷在这里,倒是耽搁了我。”
崔奕闻言竟是哭笑不得。
这丫头的脑筋与旁人总是不一样。
说她娇憨,她也有聪明的时候,说她聪明呢,很多时候又笨得可爱。
“无碍,我用不着你伺候,你绣花,我看书。”
他喜欢跟她这样静静相处,岁月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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