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琢玉连椅子都坐不下去了,像是有钉子,怎么坐都不舒服。他习惯性想拍惊堂木,但发觉不对又扔了回去,磕磕绊绊指着文仲卿道:你你你你把她调个面,别对着我。
文仲卿吓的也不轻,一个劲摇头摆手:大大大大人,属下害怕。
混账,公孙琢玉瞪眼,气的一拍桌子,本官还没问你这尸体是哪儿来的,你反倒先害怕起来了!
文仲卿腿一软,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了:大人,属下真的不知道这尸体是哪儿来的,整个京兆府上上下下从来就没见过这名女子啊。
一旁的衙役也跟着点头:是啊大人,属下等从未见过此女子,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杀害她,然后扔到此处来挑衅的?
这种挑衅官府的事儿只有叶无痕会做,但他现在还被关在死牢里,而且身负重伤,下个月就要斩首示众了。再者说,他是侠义之士,应当不会对一名弱女子动手。
公孙琢玉还是觉得瘆得慌,干脆从公堂上走了下来,看了文仲卿一眼:仵作呢?
这尸体不是一般的邪门,他不太想自己验。
文仲卿咽了咽口水,艰难道:大人,他娘子怀胎生产在即,酉时一到就跑没影了,现在怕是找不回来。
阿弥陀佛。
公孙琢玉心想今天真是撞了鬼了,谁这么闲的蛋疼把尸体到处乱扔。他挽起袖子,恼火至极,皱眉对文仲卿吩咐道:你去把仵作验尸的东西都拿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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