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陵春身子有些酸,正靠在椅子上休息,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指尖落在膝上轻敲,片刻后才听不出情绪的嗯了一声:是又如何?
杜陵春端起一盏茶,却没什么心思喝,不动声色观察着公孙琢玉的反应。
官场便是这样,一层贪一层,你不拿,自然还有别人拿,太过清流,只会被旁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。
公孙琢玉心里其实没什么反应,他走过去在杜陵春身旁落座,把人拉进怀里,轻轻替他揉了揉腰,闲聊似的道:听说南边蝗灾甚重,已然祸及二十三县了。
杜陵春阴柔的眉目在烛火中显得有些晦暗不明,语气凉凉道:你这是在可怜那些百姓?
公孙琢玉老实摇头:没有。
当然,可能也有那么一点点,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杜陵春睨了他一眼:那又是为了什么不开心?
公孙琢玉有什么话从不瞒着他,将下巴搁在杜陵春颈间蹭了蹭,可怜巴巴,语气伤感的道:司公,我怕坏事做多了,咱们以后不得好死可怎么办?
杜陵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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