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被揉的眼镜都快掉了,他只能摘了下来: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你是练习生?

        秦野心想这不是嫌丢人么:我打算等出道了再告诉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年轻,还不太会藏着自己的心思,乔斯年一眼就看透了:没出道你也可以告诉我,怕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抬手,摸了摸秦野半湿不干的头发,结果发现对方脖子以下都红通通的一片,像是被太阳晒脱了皮。而脸上大概因为白天化了妆的原因,这才幸免于难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野除了因为秦母生病的事找过乔斯年,别的时候从来没主动开口要过什么。哪怕他知道,乔斯年能帮他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斯年指尖不由得顿了顿,低声问他:工作是不是很累?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他问过很多遍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野的答案也没变过:世界上哪儿有不累的工作,还好,不算很累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累,别人也累,这么想想就平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结果发现有些刺痛,就又放下了,问乔斯年:饿不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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