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炎动作一顿,打开手机重新看了眼,发现原来真的是周末,复又扔了回去,穿衣服的动作也慢了下来,转头看向靳珩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抹了把脸:是不是有事想问?

        闻炎点头,犹豫一瞬又摇头,看起来有些矛盾,啧了一声:你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怕那个人又回来,对靳珩不利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闻言扯了扯嘴角,似乎想笑,又没能笑出来,穿衣服下床,听不出情绪的出声道:按血缘关系来说,我应该叫他一声爸,不过很久都没见了,他喜欢赌,欠了一屁股债,当年把我妈治病的手术费拿出去输的精光,就再也没回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母亲的死,他又出了一会儿神:他昨天开门进来,想偷钱,我没给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炎想起昨天的事,有些后怕,总觉得他如果昨天送靳珩回家,就不会让对方落到如此险境,抿唇认真道:以后放学我跟你一起,不会有下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黑夜看的不太清楚,此时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他脸上的伤痕便也无处遁逃,靳珩略微俯身,白净的指尖轻轻捏住他下巴端详片刻,末了做下定论:你昨天跟人打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炎右手还缠着纱布,没打石膏,也就是没骨折,他觉得打架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挺耽误事的,不然昨天也能早点送靳珩回家,老老实实道:嗯,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不自觉偏了偏头,总觉得这个姿势像是被调戏的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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