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无言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坦然,下意识看向杜陵春,后者却不见任何愠怒,只淡淡道:他来是来查案的,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做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语中明晃晃的偏袒,是个人都能听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无言倒是生平第一次猜错了杜陵春的反应。他本以为对方听见公孙琢玉的回答,要么阴沉发怒,要么暗起疑心,总之不会像现在这般轻轻揭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公说的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无言只能松口,内心却怀疑不减。公孙琢玉行事分明与他们不是一路人,贸贸然拉拢过来,万一是严复那边派来的细作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琢玉其实说完那句话就有点后悔了,万一惹了杜陵春不高兴怎么办。抿了口酒,悄悄看向上座,谁料发现杜陵春也在看自己,连忙收回了视线,后面一直都没敢再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巡,宴会便也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溪堂倒是很惊讶的发现他和公孙琢玉居然臭味相投啊不,志同道合,例如两个人都喜欢值钱的古董字画,奇珍异宝,在底下相聊甚欢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溪堂分开的时候还有些不舍:公孙大人,在下改日定当向你讨教画技,还望不吝赐教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琢玉:哪里哪里,讨教谈不上,互相切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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