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已经到了宴厅。宋溪堂只见杜陵春坐于正位,下首是一名锦袍公子,白衫玉带,端的风骨清正,料想便是那公孙琢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溪堂对杜陵春行礼:司公见怪,在下来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然早到半盏茶时间,却没想到杜陵春竟破天荒到的更早,故而请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无言也跟着拱手,又没忍住,咳嗽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琢玉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两名心腹谋士。只见他们俱都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。宋溪堂留着黑胡须,一身文气。冷无言则形销骨立,三分像鬼,七分像人,一看便是病染沉疴之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陵春挥袖:无碍,先生请入座。

        语罢又对公孙琢玉介绍道:这是宋溪堂宋先生,那位是冷无言冷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溪堂是聪明人,他落座之时,对着杜陵春拱手道:敢问司公,这位便是公孙大人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琢玉连忙起身:当不起先生这句大人,唤我琢玉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个都是心思通达之人,俱都笑意吟吟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陵春心想倒不见公孙琢玉对自己如此亲近,见面仍是一口一个下官,一口一个司公的。垂眸饮了一口茶,听不出情绪的嗯了一声:公孙琢玉断案无双,我将他调入京中,有意补上京兆尹之位,先生以为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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