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头上冷汗涔涔落下,然而支支吾吾了半天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:下官下官

        他眼角余光瞥见公孙琢玉正在一旁看热闹,心中暗恨,咬咬牙,干脆直接跪在了地上:司公恕罪,实是下官无能,未能查明真相,不如将此案交于公孙琢玉审理,他聪慧过人,想来定能查个水落石出!

        那句聪慧过人夸得不情不愿,堪称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陵春心想真是一帮酒囊饭袋,将茶盏放在一旁,用帕子擦拭着手心,垂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:既然什么事都要交予公孙琢玉去查,那要你这个知府有何用处,嗯?

        知府叩首不起,压根不敢抬头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琢玉无所谓,反正头都冒了,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。对杜陵春拱手道:下官虽无能,却也是一县父母官,不愿见清白之人含冤,愿斗胆一试,请司公准许。

        满座之人,唯他不卑不亢立于堂下,只让人想到正气凛然四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陵春从未见过这样的人,目光幽深了一瞬。若说公孙琢玉刚正不阿,他却比那些自持清正的文臣懂得变通,若说公孙琢玉阿谀奉承,他却又与周遭贪腐之辈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杜陵春认真问他:你当真要查?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琢玉俯首:自然要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