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东头有一户人家,住着一个年轻貌美的俏寡妇余氏,为人贤淑,虽然丈夫早年战死沙场,但一直尽心侍候公婆。
有一日她上市集买布,谁曾想被刘员外家的公子看上掳了去,翌日清早便衣衫不整的被丢到了路边,等发现的时候人已气绝。
她公婆俱已年迈,白发人送黑发人,令人唏嘘。但奈何刘员外财大势大,花钱买通了狗官,硬是帮那刘公子洗脱了罪名。
这日那余氏的婆婆又来府衙门前击鼓鸣冤,头发花白的年纪,在同乡搀扶下拄着拐杖走了十几里山路才到此处,就是路人看了也于心不忍。
路边卖面的摊贩见状摇头:得,又是白跑一趟。
旁边的桌子坐着一队商旅打扮的人。为首的男子通身威严,气势不俗。听闻小贩这话,来了兴趣:敢问阁下,何出此言?
小贩一边动作熟练的扯面,一边和他们闲话:一看几位就是外地来的吧,咱们这位县太爷,不着四六的很
说完看了眼天色:这个时辰估摸着还没醒呢,再者说,那余氏的婆婆来过好几次,每次都被衙役给打发回去了,县太爷摆明没想管,只怕又是白跑一趟。
他自顾自说的起劲,全然没发现那位老爷眉头已经皱了起来:原以为江州民风淳朴,百姓定然安乐富足,想不到父母官却是此等人物。
旁边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公子低声道:父亲息怒,我大邺官员众多,尸位素餐之辈想来只是少数。
老爷并不答话,饮了一口茶,大抵觉得滋味一般就放回去了,从位置上起身道:走,咱们去瞧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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