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一切都打点得万分妥当,细致熨帖,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炎也没反对,接过衣服走进了浴室。他上衣是件黑色短袖,透过外露的胳膊,靳珩敏锐发现上面多了很多陈年旧伤,可能是在监狱里留下的,慢半拍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打了个电话,很快有人送了一堆包装精美的饭菜上来。他坐在桌边,挨个打开盖子,静等着闻炎从浴室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难受吗?肯定是难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于靳珩来说,只要闻炎还在,就不是大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迟早会回到他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从容不迫的摆放着餐具,将它们挨个归类整齐,放到应有的位置上,优雅得难以言说。闻炎从浴室出来时,就见他坐在窗边等着自己,浅色的阳光将客厅照得亮堂,连带靳珩唇边的笑意也跟着和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起身:洗完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闻炎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能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看了一眼他湿漉漉的头发:头发要擦干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炎的头发很短,没什么吹的必要。然而他还未来得及说话,就见靳珩随手拿了条毛巾,把他按在椅子上轻轻擦拭着头发,姿势熟练,仿佛已经做了很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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