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忍住,又看了眼资料,发现闻炎坐牢时才十八九岁,算起来高中堪堪毕业,嘀咕了一声:还是个学生,挺年轻的,可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,偏偏被关进去坐了那么多年的监牢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听见了她的低语,缓缓抬眼。像是在问她,又像是在问自己,听不出任何情绪:可惜吗?

        柳丝一怔,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略有些不安的换了个姿势。从后视镜看去,试图窥探出几分靳珩的喜怒,然而却一无所获,只能含糊其辞的道:有点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内心控制不住的猜测着那个人和靳珩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亲戚?兄弟?还是仇人?

        靳珩静默着,没有再说任何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乘坐晚上七点的航班,直接抵达了f市。柳丝已经准备好下榻的酒店,让侍者把行李搬进房间后,习惯性询问靳珩接下来的行程:靳总,您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靳珩是来旅游的,毕竟这里还算一个清静的城市。

        靳珩不答:查清楚他什么时候出狱,时间地点都发给我,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发给柳丝一个地址:在这栋小区租一间房,我要尽快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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