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淳风声音艰难:姑娘,你我非亲非故,此举不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刚才谁摸尾巴摸的那么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临渊听见他一直叫自己姑娘,尾巴不乐意动了动,轻轻拍在曲淳风腿上,隔着一层布料,触感凉凉的:我叫临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临渊?

        曲淳风意识到这是鲛人的名字,内心默念了一遍,心想明明是个姑娘家,怎么取了这么个冷硬的名字,正欲说话,却听临渊补充道:你是我的伴侣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现在不是,以后也会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曲淳风大概能明白伴侣的意思,就和人类世界的夫妻差不多,闻言诧异的看向他,却对上鲛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喜爱与坦荡,不由得顿了顿:姑娘,你我并非同族,是不能成婚的,你还是另觅他人吧

        话未说完,曲淳风忽然想起他们已经结了鱼水之欢,自己相当于占了临渊的清白,让对方日后该如何寻觅伴侣?

        大楚礼教森严,对于女子的一言一行都有极其严苛的规定,更遑论失洁这样的大事,但凡家世清白的男子都不会娶一名婚前失贞的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曲淳风下意识以为鲛人一族也是如此,于是话说了半头,就渐渐息了声,一个人怔然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临渊见他久久不语,心想这名人类为什么不喜欢自己,他的声音已经很好听了,他的尾巴也很好看,但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动心,反而避如洪水猛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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