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似笑非笑:我叫临渊,以后就是你的伴侣了,知道吗?
曲淳风克己守礼了太多年,哪怕到这个时候也不忘洪观微的叮嘱:在下是清修之人
啰里啰嗦。
临渊心想清修之人又如何,不如与自己双修来的快活,他收敛了尖锐的指甲,在曲淳风脸侧轻轻滑过,嗅着对方衣襟上经久弥留的檀香味,然后吻住了曲淳风温热的唇。
鲛人的舌尖灵活,轻易便探了进去,临渊逗弄着曲淳风的唇舌,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越来越高,眼中闪过一抹得意,然后用鱼尾缓缓缠住了他。
鱼尾上的鳞片排列紧密,坚若金玉,腰下几寸却有一处地方的鳞片极其柔软,薄若蝉翼,触之生温,软若婴孩肌肤。
曲淳风已经根本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,只感觉身处火炉一般,烧得五脏六腑生疼,一股气力尽数往丹田汇去,本能追逐着身躯冰凉的鲛人。
有些事,是刻在天性里的,无师自通。
曲淳风心神俱失,恍恍惚惚间却仿佛通了些许关窍,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临渊后脑,在对方如丝绸般柔滑冰凉的发间穿梭,毫无章法的吻住了鲛人瑰丽的唇,看起来竟有几分凶猛。
他难受,却不得疏解,清冷如谪仙的人沾染上情欲时,原来也与凡人无异,直到临渊倏的用鱼尾缠紧他,紧到令人窒息的那种程度,曲淳风才终于顿住了身形。
临渊皱着细长的眉头,似乎也有些难受,不过片刻后就好了,墨蓝色的尾尖动了动,在半空中划过一抹旖旎的弧度,然后吻住了曲淳风的喉结,眼尾上扬:亲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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