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者上完菜后,就退了出去,沈郁坐在盛江河对面,面上看似平静,实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:你说你是盛川的父亲,有什么证据?
盛江河待在这样装修奢华的房间内,有些坐立不安,习惯性就想抽烟,又忍住了:你不是说带我见川子的吗,他人呢?
沈郁手里捏着一个金属打火机,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,漆黑的眼中映出了两簇幽蓝的火焰:他等会儿来,但你得先证明你不是骗子。
盛江河道:我怎么会是骗子呢,我骗你干什么!
他人老实,脑筋直,没几下就把所有事情全部和盘托出,包括盛川怎么考上大学,怎么念不了书,又是怎么和他发生争吵,最后带着伤从家里跑出去的事都讲了一遍。
沈郁一直静静听着,捏着打火机的手全程紧绷,手背青筋凸起,盛江河没察觉到他的反常,说完这些话,再次重复道:我真的不是骗子,你认识川子不,他过的咋样?
沈郁闻言眯了眯眼,一字一句道:好,他好的不得了。
盛江河道:那你那你带我见见他吧。
沈郁将打火机叩在桌面上,发出一声轻响,面色喜怒难辨:不急,他出去做生意了,现在不在这里,
盛江河看了他一眼:你是和川子一起合伙做生意的?
沈郁听不出情绪的嗯了一声,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,到底没为难什么,请盛江河吃了顿饭,然后让司机把他送到了车站,自己则开着车去找盛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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