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队纪律一向严明,再加上都是战斗力爆表的军雌,可想而知用来惩罚的刑具也不会是寻常货色,普通鞭子抽下去不过留条血印,光鞭直接抽得皮开肉绽,再严重一点很可能小命都不保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脱掉阿诺的军装外套,待看清他后背纵横交错,狰狞外翻的伤痕时,不由得怔住了,医护人员却习以为常,显然见多了:原来是刑讯室受的鞭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从抽屉里取出几瓶消炎药剂和棉签走了过来:阁下,敷上消炎药,再打一剂特效针,过几天就会痊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看见阿诺血肉模糊的后背,下意识退开半步,又见医护人员直接将阿诺身上与血粘在一起的衬衫撕了下来,动作不见半分温柔,直接瞪眼看了过去:你轻一点好不好?!

        楚绥已经很少发脾气了,医护人员被他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的道:是阁下很抱歉

        心中却想,军雌可没那么弱,至于那么小心翼翼吗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流血的不是他一样,只是在楚绥生气的时候无声攥住了他的手,然后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:雄主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想说些什么,又没有说,目光静静落在楚绥身上,从未移开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视线控制不住的又看向了阿诺的后背,因为衬衫和伤口紧紧粘住,不得不一点点的撕下来,稍有牵扯就会溢出鲜血,这种伤在地球上非得缝个几十针不可,在虫族竟然只是简简单单敷个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军雌都是大老粗,医护人员显然也不见得能细心到哪里去,要他一点点的撕真是难为他了,不多时就已经满头大汗,其实这种伤还不如快点撕,越慢越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皱眉,干脆一把拉开他: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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