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绥也不知道,他只是觉得挺漂亮,问了一句就没有再管,俯身吻住阿诺红润的唇,将那些破碎的呜咽与哭腔尽数堵了回去。
他到底还记着明天要上班,没有厮混太晚,只是把位置从床上转移到了浴室。
阿诺仍是神智恍惚,热水从头顶淅沥沥的浇下,连带着镜子也模糊起来,他依稀可以窥见自己满身吻痕,眼尾泛红的被楚绥揽在怀里,淡蓝的眼睛带着湿漉漉的潮意,一时只觉得陌生。
那是他么?
阿诺从未见过自己这幅样子。
楚绥见他出神,随手拨了拨他的头发:在想什么?
阿诺回神,然后慢半拍的摇了摇头,他关掉花洒,拿过一旁的毛巾替楚绥擦拭水渍,动作轻缓:我服侍您穿衣吧。
想起明天还要上班,楚绥躺回床上补了个觉,翌日清早七点就被闹醒了,当然,不是闹钟闹醒的,而是系统。
系统:【起床了起床了,上班了上班了】
楚绥没有起早床的习惯,骤然被闹醒,脑子嗡嗡嗡的疼,他痛苦万分,直接抓起一个枕头朝着系统砸了过去:大清早的叫什么魂!
身旁的位置空着,不用想,阿诺肯定在楼下做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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