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绥俯身吻住他的唇,然后缓慢描摹着唇齿的形状,逗弄着他的舌尖,声音低沉的道:阿诺,你主动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早就司空见惯的称呼,由他嘴里念出来,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诺从未在清醒的时候被他亲过,闻言身躯微颤,然后伸手,生疏的抱住了楚绥的腰,开始轻轻的回应着他的吻。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无力仰头,思绪混乱,只知道反复呢喃着两个字:雄主

        原本齐整的军装落地,堆成皱巴巴的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给阿诺留了一件白衬衫,却也已经松松垮垮,他让阿诺跪在床上,然后从身后搂住他精瘦柔韧的腰身,亲吻着他殷红的唇,掠夺着肺腑间的所有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雄主,求您

        阿诺双眼发红,被刺激出了泪水,声音低低带着呜咽,第一次知道世上原来还有比疼痛更摧毁意志的事,身躯抽搐着,产生痉挛般的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给他换了个姿势,那条细细的银链不知被何时取下,绕在手腕上,不经意刮擦过阿诺冷白的皮肤,都会带起一阵微痒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端详着腕上琉璃球瑰丽的颜色,又看了看阿诺失神的蓝色眼眸,最后还是觉得后者的颜色更为漂亮些,俯身吻住他的眼睛,然后在他耳畔道:还是你的眼睛更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又重新俯身吻住他,将阿诺到嘴的闷哼堵了回去,后者已经思绪混乱,本能搂住楚绥的脖子,无意识回应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缠的欢愉比疼痛更能摧垮意志,阿诺就是例子,从前被抽的鲜血淋漓也能从地上爬起来,现在在楚绥怀里却只剩喘气的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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