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绥的眼皮越来越沉,药效发作,力气在一点点消散,他勉强聚起一丝神智,断断续续的道:我死了你也会死

        阿诺静静看着他:您错了,当我因为血脉暴乱,从战场退下嫁人的那一刻开始,就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多雌虫悲哀的一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,为了维系生命,只能跪在雄虫面前受尽折辱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看着他,艰难动了动唇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因为生命枯竭,没办法再吐出半个字,阿诺似乎想捧起他的脸,但手伸出去,又停在了半空:这种药不会让您感到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只余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没办法再回答他,头颅缓缓低了下去,再也没抬起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诺顿了顿,终于伸手捧起他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不说话的样子其实很乖,眼尾微挑,鼻梁高挺,笑起来的时候唇角微勾,多情惑人,但大部分时间他的脾气都相当恶劣,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雄主

        阿诺忽然叫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,他闭了闭眼,然后松开手,后退一步,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间的警卫重新锁好房门,然后对着阿诺敬了一个礼,为难且尊敬的道:长官,下不为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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