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就再也压不住了,盛川越想越觉得可能,明明都是一个爹生出来的,但沈润和沈郁长的一点都不像,前者敦厚平平,后者张扬锐利,实在是挨不上半点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川思及此处,看向沈郁:以后不要在沈润面前说这句话,知道吗?

        沈润如果不是沈家的种,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了继承权,万一逼急了,他为了守住秘密,说不定会对沈郁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郁点头,咬了咬袖子:我听话我不说

        盛川把他的袖子从嘴里拽出来:脏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郁摇头,掀起衣服给他看,似乎是想证明什么:不脏我洗澡

        盛川想把他衣服拉下来,结果余光一瞥,却见他胸膛上好几处青紫,不由得顿了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想,肯定是沈润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川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型药箱,指尖在一堆瓶瓶罐罐上滑过,拿了瓶药油出来,他看了眼自己的腿,示意沈郁过来: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郁乖乖躺到了他腿上,却忽然听盛川面无表情的问道:沈润打你的时候,你怎么不咬他?

        沈郁眼神茫然,似乎是听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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