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郁大概有太久都没睡过觉,此时哭累了,缩在盛川怀里,闭着眼一动不动,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川垂眸看向他,只觉得肩头一片凉意,手臂缓缓穿过沈郁腿弯,然后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,只感觉轻飘飘的,没有丝毫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郁从小要星星就有星星,要月亮就有月亮,当有一日倾轧骤然来临,一场不大的雨便能将他打击得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川俯身将他放到床上,垂眸静睨半晌,见沈郁哪怕身处梦中,也还是蜷缩着难以放松,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,然后关灯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林姨正在底下擦桌子,年纪虽大,手脚却麻利,盛川从楼上下来,在她身上系着的蓝色围裙上不着痕迹扫了眼,然后将托盘递给她,坐在沙发上,随手抽了本杂志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家的佣人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保姆阿姨,园丁,司机,说不准哪个就有沈润的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川状似无意的问道:林姨,你在沈家工作多久了?

        林姨闻言下意识抬头,反应过来,然后笑了笑:盛先生,我在沈家工作二十多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川看着杂志,头也未抬:二十年,那挺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,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,忽然道:对了,我明天早上有事要出去一趟,可能晚上才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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