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绥看了眼手中的枪,不免又想起上辈子阿尔文把某个雄虫打得脑浆迸裂的样子,说不怕那是假的,但咬咬牙把心一横,大不了就是个死,又平静了下来:阿尔文上将找我有事吗?
阿诺想说些什么,楚绥却攥紧他的手,示意不要出声。
阿尔文见他把阿诺护在身后,扫了眼,收回视线道:只是想请楚绥阁下去军部做客,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,毕竟事关雄虫未来的生活,缺了您一个似乎不太好?
说实话,楚绥真的想不出他们把所有雄虫聚在一起想干什么,上辈子是为了鞭笞受刑,这辈子呢?
楚绥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按住阿诺挣扎的手,直视着阿尔文,然后笑了笑:原来想请我做客,早说,何必闹的不愉快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光凭第四军的兵力是不足以抵抗的,更何况楚绥也想看看他们在打什么主意:去军部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没说不去。
雄主!
阿诺闻言瞳孔收缩,他反攥住楚绥的手,从未有过的大力,眼中深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,沉声道:您千万不能去!
是真的不能去,那些议员不知道在搞什么鬼,仿佛研制出信息素就肆无忌惮了般,仔细想想,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雄虫一夕之间跌落神坛,只能任由他们宰割,谁会不动心?
就算雌虫再厌恶雄虫,但对异性天生的渴望早已经深深刻在了他们的基因里,永远也磨灭不掉。
楚绥心想现在还只是阿尔文带兵,到时候如果第一军第二军也过来,那就不好办了,他不着痕迹挣开阿诺的手,对方却指尖青白,死也不肯松开:我不会让您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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