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绥故意吊着他:需要信息素?

        阿诺眼神迷离,无力仰头,狭长的眼尾竟看出几分勾人,他笑了笑,刻意加重了某个字:只需要您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忍的也有些辛苦,但他没让阿诺看出来,不轻不重咬住对方的耳垂,逗弄了一番,这才挑眉道:但我心情不好,你说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阿诺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隐隐快崩断了,他牵住楚绥的手,然后落在自己脸侧,睫毛低垂,被刺激出的泪水打湿成片:我是您的,您想怎么办,就怎么办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他的雄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是他的雌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过于偏崎的世界,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羁绊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绥闻言顿了顿,心想你当然是我的,他指尖摩挲着阿诺光洁的侧脸,目光深邃了一瞬,终于没再折磨他,身形偏转,拥着他倒入了床榻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地球上说,小别胜新欢,这句话大概是有些道理的,起码楚绥没心没肺惯了,也能隐隐感受到长时间不见面,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破土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诺回来的时候还是中午,此时天色却都已经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涨的情绪得到疏解后,楚绥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下来,他从床上坐起身,心想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,正在思索的时候,身后忽然贴上了一具身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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