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哲按住那只手,似笑非笑:原来要衣服啊,早说,我又不是不还你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身上,冷风顺着往里灌,须臾就带走了身上仅存的温度,陆星哲露在外面的皮肤苍白冰凉,像玉一样,唇却依旧殷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年不得不承认,这个狗仔就算千不好万不好,起码有一点好处,床上睡起来很带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令他总是控制不住的回想前世,席年终于不再刻意压低声音,嗓子低沉富有磁性:不用,我自己拿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星哲耳朵有些痒,被他声音撩得头皮发麻,攥住拉链的手却没松开,意有所指:是吗?我怎么觉得你故意占我便宜?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刚落,衣服下摆就被人掀起,露出一段纤细的腰身,冷风顺着往里灌,冻得他浑身一抖,陆星哲意识到席年做了什么之后,诧异回头:喂你

        席年掌心紧贴他腰身处敏感的皮肤,力道不算轻柔,甚至可以说得上凶狠,然后满意看见陆星哲嬉笑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星哲,席年提醒他,你身上没什么便宜可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人从不吃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如上辈子,他剐了陆星哲一道伤,对方就一定要像鬃狗一样从他身上狠狠咬块肉下来,这已经不是两败俱伤了,这叫玉石俱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星哲没明白他在说什么,笑嘻嘻道:说不定你就好那口呢,想占我便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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