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哲狠狠捶了一下车窗,手背因为刚才在地面摩擦本就有伤,此时更是青紫一片:你到底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席年从后视镜中观察着他的情况,片刻后又收回视线,闻言道: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一个过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就在前方,高大的白色建筑上有红色十字标,24小时都亮着灯,陆星哲不知是不是看见了,终于没再折腾,侧缩在车座上,缓慢平复着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后座堆着些散乱的东西,一件运动外套,一本病例,还有一小塑料袋的药,可惜光线昏暗,陆星哲看不清病例上的名字,他思维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散,充分发挥狗仔乱涂乱写的本能,胡乱猜测着席年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给医院拉客户的?

        贩卖器官的?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反正陆星哲现在有一种上了贼船还下不去的操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年把车开进医院,驶入停车场,顶上的白炽灯让陆星哲昏暗的视线终于亮了几分,他动了动身形,准备下车,结果发现真皮座椅上有一块斑驳的血痕,像是从自己腿上蹭到的,抿唇用袖子胡乱擦了擦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年下午刚来过这家医院,对路线还算熟悉,他停好车,绕到后面拉开车门,对陆星哲道: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在空荡的停车场响起,有些回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