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哲闻言也没和他争,干脆停了手,然后坐在沙发上,习惯性缩成一团,指尖无意识摸了摸后腰的那个吻痕,语气在黑夜中竟听出几分单纯,嘀嘀咕咕道:如果没了怎么办?
席年闻言看去,就对上他亮晶晶的双眼,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陆星哲在说什么,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有些孩子气:没了就再补。
席年说完,拉上行李箱,最后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,对陆星哲道:早点睡吧,明天还得赶飞机。
陆星哲躺在沙发上没动,腰酸背也疼,他咬了咬指尖,然后对席年伸出手道:你抱我?
席年心想这请的哪是助理,是祖宗,他看了陆星哲一眼,然后迈步走到沙发旁,俯身抱住了他,衣襟上的气息浅浅淡淡,一如既往,却又仿佛比平常多了些温度。
这个人还是很轻。
轻到席年每次都攒足了十分力,却都只能用上七分。
陆星哲的下巴抵在他肩头,尖尖的,有些硌人,但触感却又是温软的,头发不经意扫过耳朵,引起一阵轻微的痒意。
从沙发走到床边的那短短一段路,恍惚间,席年听见陆星哲在黑暗中说了一句话:席年,如果我不是狗仔就好了。
席年顿了顿,然后问他:不做狗仔的话,你想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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